沙枣花的香味像什么(描写沙枣花的形状颜色味道)

2024-03-25 12:26:07 百科达人 投稿:口天吴
最佳答案沙枣花的香味是一种醇香,像一坛陈年老酒被揭开了盖子,那香味浓烈、醇厚、绵长,几乎能把人醉倒。香味甜丝丝的,沁人心脾,再仔细一闻,还夹杂着槐花的香味,槐花的香味虽然浓郁,但是盖不过沙枣花的独特悠远。 沙枣花,沙漠里的桂花,果真是香妃用来洗澡用的吗2与一段花香

沙枣花的香味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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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枣花的香味是一种醇香,像一坛陈年老酒被揭开了盖子,那香味浓烈、醇厚、绵长,几乎能把人醉倒。香味甜丝丝的,沁人心脾,再仔细一闻,还夹杂着槐花的香味,槐花的香味虽然浓郁,但是盖不过沙枣花的独特悠远。

沙枣花,沙漠里的桂花,果真是香妃用来洗澡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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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段花香不见不散

今年沙枣花开的时候,我仍然是后知后觉。下乡的路上遇见沙枣树,枝头还有去年暗红色的果实,很风情地在风里摇摆。我在摘果实时嗅到的花香。果实居然没有被风干,略带些涩意的沙甜一如既往。闻着它的花香,吃着它的果实,就这么唤醒了嗅觉和味蕾的记忆。

沙枣与雅致和诗意无缘,墙角、地头、路边,随处可见,荒漠、沙滩、湿地均可生长。米粒大小的黄花藏在银灰色的叶子里,很不起眼。叶子中还藏着尖刺,鲁莽伸手,指尖上就会渗出几滴血,像它果实的颜色;它的香味,是一种直白冲动的告白,能很轻易地击溃敏感脆弱的神经。接近它认认识它,需要一点粗砺和谨慎,还有足够的耐心。作为一棵树,它毫无特色的外表和隐藏的尖刺很不讨喜,所以哪怕在古人的边塞诗里,它都没有出场的机会。

在有些久远的过去,沙枣成熟的时节是孩子们的节日。摘满裤兜,边走边吃,边玩边吃,边干活边吃......沙枣有核,吃的时候需要不断的吐核。一群孩子一起玩,一会功夫地上黑黑的一滩枣核,远远看去,像是羊粪蛋蛋。吃得多了,练就一项绝技——枣核吐出嘴角的刹那,屈指一弹,枣核咻地一声飞出老远。沙枣果实没有汁液,吃到嘴里有种很低调内敛的甜味,略带些涩意,吃多了需要喝水。

稍正式些的吃法,是把沙枣和进玉米面里,上屉蒸成发糕,甜中带些微酸。更进一步的做法比较讲究:沙枣果实蒸熟,搓一搓,就会骨肉分离,去核得到的成果叫沙枣面。沙枣面当作馅料做馍,或炸或烤,一般只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直到今日,过年时的沙枣面油饼仍然是老少都喜欢的一种食品。我女儿立志减肥,艰难地抵御油炸食品和碳酸饮料的诱惑,从来不去德克士和肯德基,但每次做油饼,总要问是不是沙枣面的。这使我相信,对于这种充满乡土气息的香甜的认知,也许是我们唯一没有代沟存在的默契。

去年秋天和女儿去看胡杨,那满目金黄的醉人秋意且先不说,景区有一处小景点,叫“闻香亭”,亭前郑重其事的立碑说:香妃(和《还珠格格》无关,我从《书剑恩仇录》里知道了这位姑娘)之所以身有体香,是从小用沙枣花泡澡。看过碑文,当即和女儿笑喷,觉得这个所谓的传说真是憨厚质朴。相比之下,金庸先生的说法要更诗意雅致一些,他说是香公主从小爱吃各种的花,所以身上就有了香气。当然,我个人更倾向于那是一种特殊的体臭(xiu)——之所以不相信这个传说,是在个人对沙枣的观感中,很难把它和香公主联系到一起。这让总我想起古时候农妇的猜想:皇帝和娘娘一定是用金锄头种田。

也不怪有人杜撰这么一个传说,沙枣花的香味确实让人闻到就无法忘怀。它有个别名,叫“沙漠里的桂花”。无关褒贬,但我却觉得两者的味道差别很大。桂花的甜,带点媚意,带点柔腻;沙枣花的甜,却是奔放而热烈,这是一种很世俗的香气。

端午前后,沙枣花陆陆续续地开了,陇上田头氤氲起甜香。那味道极具穿透力,和着布谷鸟深厚忧伤的鸣叫声,就营造出一段慵懒闲散的午后时光。循着味道,在及膝的青草里兜兜转转走好久,才能在树林里或人家的墙角处找到香味的来源。

沙枣花香为西北初夏的乡野盛典开幕,没有沙枣花香的西北夏天是一部无声片,只有等它的花香开始弥散,夏季才在这里鲜活生动起来。金黄细碎的花朵,花瓣绽开成一朵朵的小喇叭,竭尽全力在初夏里喊出自己最强烈的声音,喊得淋漓尽致荡气回肠,千朵万朵小花就这么喊出了一种雄浑壮烈的情怀。凑到近前深吸一口气,脑子里“轰”的一声,只觉得一口烈酒入喉,酒意上头,天地山川都在飞速远去,那股醉意久久不散。

那些过往的岁月里,每年这个时节,折几枝沙枣花,找个玻璃酒瓶盛上水插上去,一周甚至十天半月,屋子里都始终弥散着甘甜的香味。这让我记忆深刻。这么多年,每当闻到沙枣花的香味,我总能想到关于阳光,关于青草,关于布谷鸟和雨水的意象。

缘于这份深刻的记忆,每年都会在初夏时节赶赴一场不见不散的约定。从田头归来,随意找个器具插几枝沙枣花,不用修剪,无需营造意境和韵味,摆在墙脚或窗帘后,自有一种活泼肆意的风致。就这么截取一段香甜馥郁的夏季,花香里起居作息,想着外面千树万树的花枝正在艳阳里芬芳,想着季节正在一点点丰盈,想着万物正在这个盛典里一齐狂欢,这场虽未明言却心有灵犀的约定,总是让人格外愉悦而明媚。

作者简介

李正君,甘肃酒泉人,喜欢以文字消磨闲暇时光。

家乡的沙枣花开了,微风轻轻吹过,沙枣微酸甘甜的滋味就溢满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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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傍晚,最惬意的事莫过于信步走上唐徕渠畔,看着缓缓流淌的河水,吹着凉凉的风,听着孩子们开心嬉闹的笑声,慢慢走在绿意里,满身披着金色的霞光,任凭思绪随着暖意漾开……

今年的唐徕渠的水和往年一样,总是在人们不经意间开始流淌,只不过不像往年是满渠的水,黄黄的渠水只到渠高的一半,可就是这一半渠水立刻让周围的植物有了生机,树木绿油油的,一扫西北漫长冬季的灰霾寂静,一切都随着渠水的流动生动活泼了起来。尤其在今年突如其来的疫情之后,这种生机显得尤为可贵。刚随着流水走了几步,就闻到了一股清香,这是每个家乡人都会熟悉的沙枣花香啊。这香味甜丝丝的,沁人心脾,再仔细一闻,还夹杂着槐花的香味,槐花的香味虽然浓郁,但是盖不过沙枣花的独特悠远,它同样是每个家乡人爱极了的味道,尤其是这两种香味混合在一起,馥郁扑鼻,让人忍不住深嗅一口,只这一口想必是任何香水都替代不了的香气。

果然,寻着香味往前走了没几步,就看到渠畔上有一颗粗壮的沙枣树和一颗高大槐花开的纷纷繁繁,繁密有力的枝干伸向天空,这是两颗有些年代的树木。一人环抱的树身早已被相关部门用铁栅栏保护了起来,并立了牌子,上面写着:古树。而周围都是些近年来才栽种的小树,不由得惊觉,原来渠摆上好多儿时记忆的大树都不在了,仅存了这么几颗被保护的树。

看着这两颗高大的树,不禁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的唐徕渠可没有现在这么漂亮。那时候的整个渠身都是黄土堆砌的,渠摆上偶尔开过一辆手扶拖拉机,整个黄土就被扬起,远远看去,只看见一团被扬起的黄土和传来突突突的声音,却看不到拖拉机。但是那时候的渠水很深,渠畔上到处都是这种有些年代的树木,尤其是沙枣树和白杨树居多。白杨树笔挺笔挺的直入云霄,沙枣树则弯弯曲曲的,树干似乎一不小心就伸向了水面,这两种树相互呼应让长长的渠摆竟多了些高低错落的曲直之美。初夏,每次放了学我总是喜欢和小伙伴们跑到渠摆上,爬到沙枣树上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挪到伸向渠面的树干上,那时候的沙枣花刚开,捋一把沙枣花坐在树干上一边吃一边把小脚丫放在水面上晃呀晃,一不小心脚落在水里被打湿,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里有每个儿时嘴里沙枣花甜甜涩涩香味的记忆,伴着北方特有如血的夕阳和袅袅的炊烟氤氲进妈妈的灶台,那炉火上的大铁锅里正煮着一锅浓浓的汤面条,呼唤着孩子们回家吃饭。

沙枣花的花期很短,开过没多久就结出绿绿的小果实,那时候的我已经上中学了。学校紧临着唐徕渠,后门就是渠摆。我们住在一起的同学总是相约着走渠摆的路一起去上学。每天仍旧是伴着夕阳嬉戏,追逐,打闹,然后没心没肺,没完没了的开怀大笑,被妈妈骂做疯丫头的日子。直到有一天在那颗粗壮高大的沙枣树下遇见站着一位局促的穿着白色上衣的少年,我的童年结束了。那天习惯性走到树下捋了几颗刚结果的沙枣,还没成熟的果实长着密密绿绿的绒毛,喂到嘴里又酸又涩,明知道这时候的沙枣还不能吃,可是年少无聊就喜欢做这样事情的我在咬开果实忍不住皱了眉斜了眼歪了嘴时,看到树下的那个少年正羞涩的望着我笑,突然整个世界就安静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妈妈说我长大了,变得安静乖巧了。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再也没有爬上过沙枣树。多年以后,那个白衣少年长什么样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天边的火烧云是那么红那么美,一定如少女脸上羞涩的红晕,还有那淡淡的沙枣清香,酸酸的,涩涩的,甜甜的,一如多年以后每年初夏的味道。

沙枣熟了就金灿灿的挂满枝头,沉甸甸的,微风轻轻吹过,沙枣微酸甘甜的滋味就溢满心间。早有大点的孩子爬上枝头,将树梢上结果最多的树枝撇下来,丢到树下早已铺好的床单上。小一点的孩子就站在树下把树枝上的沙枣一颗颗揪下来,还有的拿着一只长竿敲打枝头,沙枣就像断了线的雨滴噼里啪啦的落在单子上。在那个物资相对匮乏可是精神却富可敌国的年代,那可是孩子们期盼了整整一年的零嘴,也是他们一辈子最深刻的味蕾记忆。那时候的我和我家先生刚刚认识,在傍晚时分他总是约我到唐徕渠上走走。我们追逐着渠水流淌的方向,迎着美丽的夕阳,伴着沙枣的清香,谈彼此的爱好和理想还有未来,一切都欣欣向荣,两个俊俏的脸庞映衬着夕阳都那么年轻朝气蓬勃,感情一如熟透的沙枣那样甜蜜。有时候对面有开过来的手扶拖拉机,先生总是很绅士的用他的拇指和食指轻扯我的衣袖,把我护在路的内里,用他的身体去挡住扬起的黄土。也许他永远都不知道,就是他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让我成为了他的妻。

说来也巧,我们结婚后的家就紧挨着唐徕渠摆,打开阳台的窗户,沙枣树的枝干就随手可触。我可爱的女儿就出生在这儿,小时候的她最喜欢和小伙伴们在渠摆上玩耍,那儿有他们嘴里说的秘密基地,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我总是坐在阳台上,远远望着那些无拘无束的孩子,不时提醒他们不要跑的太远,离渠水远一点,她总是兴冲冲带回一支被别人攀折后丢在树下的沙枣花,说是送给妈妈的礼物,我把它插在花瓶里,每次一进家门就闻到满屋子的香味,弥久不散。

后来,我们搬了家,新家在小城中心的位置,却也远离了唐徕渠。孩子为此不开心了很久,每过几天就要求我们带她回原来的家,可是那个家已经是别人的了,我们只能在渠畔上踯躅徘徊,远远望向那个曾经属于我们的阳台。看着恋恋不舍的孩子,当时的我很粗心,并不能完全理解体会到那是孩子最留恋最快乐最珍贵的童年时光。

曾经是遥远城边的唐徕渠如今因为城市不断扩大离城市越来越近,每每用不了几步就能走到渠摆来。可是离得越近去的次数却越来越少,时间和精力总是被所谓重要的事情占据着。这几年都没怎么走上渠畔,只是偶尔路过时看到渠摆都被硬化了,变得整齐了,渠畔底下也开辟新的绿化通道,初夏闲暇的人们都聚集在那里锻炼,跳广场舞,比起以前只有孩子们来玩热闹喧嚣多了。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里变,只是儿时比比皆是可以随意攀折的沙枣树只剩下那么可怜的几颗了,并且像被保护文物一样保护起来了,那种油然而生的距离让人感到陌生。但幸好唯一没有更改的是沙枣花的香气,还是那么浓郁,那么的熟悉。也只有这香气能使小城变回了过去的小城,依旧那么朴素,那么包容。也正是这香气,让我回到曾经年少的我,那时的家里有最爱我的妈妈,也有我最爱的小女儿,如今她们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国外,都离我很远。只有我还在这儿,从儿童到少年,从青年到中年,然后进入暮年,从未曾离开过,离开熟悉的人,离开熟悉的小城。我想之前从不曾离开,以后更不会离开。我总是和先生说,也许我们老的走不动了,就去家门口的养老院住着,最好能种一颗沙枣树,或者蹒跚着走过曾经走过的路,每年初夏,闻着家乡的沙枣花香,让我们一起慢慢老去。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李萍,喜欢文学。尤其喜欢散文诗歌的创作。余生希望自己能够一直坚持创作,让作品温暖自己,温暖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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